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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冬叉】Treat freedom as bauchle 自由无用

配对:冬兵/交叉骨
原作:美队系列
警告:冬兵第一人称视角。
设定:接队3后。部分关于冬兵的回忆。


正文:

从恢复记忆之后我一直住在布加勒斯特的下城区。在此之前尼克弗瑞找我谈过一次,关于洞察计划,我离开后又去了一趟华盛顿。生活安静得过头,我甚至可以做很多普通人能做的事,比如下楼去买些生活必需品。至于那家卖李子的摊位,事实上我不常去,比起这种水果,我更加偏好于隔壁一位黑人妇女卖的葡萄干。买一小袋放在家里,很方便,能够让我吃上很久。

直到有人把维也纳炸弹袭击的罪算到我的头上,史蒂夫跑来这里警告了我。之后就是反反复复地逃亡——以及太多琐碎的细节,我总是试着不让自己去回忆。它们乱七八糟的堆在我脑子里,而我却完全在关心另一件事。

因此当我从瓦坎达的恒温舱内醒来时,我做的第一件事是询问朗姆劳的下落。

“他怎么样了?”我问史蒂夫。

“谁?”他显然没有意料到这个提问。我停顿了一下,斟酌自己的用词:“我是说,布洛克朗姆劳。那个为九头蛇工作的雇佣兵。”

“他——在跟我打斗的过程中引爆了自己身上的炸弹,距离很近,旺达及时控制住了爆炸范围。”史蒂夫望向我,停顿了片刻,然后叹了口气。“然后他死了。”

“死了。”我把这个单词重复了一遍。“什么也没剩下?”

“什么也没,他就在爆炸的中心。”旧友忧心忡忡地看着我,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上。“一切都还好吗,巴基?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?”

我没有说话。

事实上我记得所有。我是说,从在布鲁克林区认识史蒂夫开始,一直到我不再作为九头蛇资产的一部分结束。是的,我有着这一段的完整记忆。我承认在这之前我只想起了全部事情的一半,但在恒温舱睡了——一段时间后,我恢复了全部的记忆。

我记起了关于还在九头蛇时期的一切,布洛克仍是我的直接管理人的时候,尽管我不明白这样的回忆究竟是好是坏。我记起了第一次见面,他用还不太娴熟的俄语冲着刚在静置槽里睁开眼睛的我打了声招呼,眼神饶有兴趣又充斥着惊异。罗林斯从他旁边探出个头,凑过来试图看个究竟——恰好在我的左边,被我一手扼住脖子,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。

借罗林斯的前车之鉴,第二次他识趣地站远了点,在看到我醒来后他换成英文对其他人说:“瞧,我们的睡美人醒过来了。”然后吊儿郎当地叼着根烟在三米开外的地方望着我,向我眨眨眼,表情透着没来由的快活。

再往前,我记得很多个第一次。从执行任务到作战,从亲吻到他单方面的争吵,他的尖锐刻薄,他的退让和接纳。在第一次失败的表白后,我卡着朗姆劳的脖子把他摁在安全屋的地板上吻了他,他的嘴唇足够薄,以致于我吻上去的时候用力地磕到了他的牙齿。事后他狠狠地揍了我一拳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
这事不可理喻。我知道。没人会迷恋上自己的长官、或者管理员,尤其是在他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的前提下。我对他的迷恋毫无来由,甚至荒唐至极。事实证明我们都知道这一点,但——谁在乎?我是九头蛇造出来的杀人机器,谁也好不到哪去。我们顺理成章地搅在一起,表面上仍然像以前那样。每当任务完成后我们会躲上一阵,在旅馆的一个单间里无休止做爱。我亲吻他的后颈,听他被进入时喉咙里滚出的压抑喘息。我爱他,毫无疑问。

疯狂的日子。我承认我有些怀念它们。

我也记得我们那段关系的尾声,我和他的最后一次争吵。在那次出任务时他面临生命危险,我迟疑片刻后选择去救他。但事后的结果并不怎么好。我们回到临时安全屋,他拽着我走到二楼的走廊,冲我吼叫,暴跳如雷。

“你他妈疯了吗?!”他用力地拽着我的战术背心,把我拽向他那边。“我他妈见鬼的确定自己不需要你来救!你的任务是解决目标,而不是像个娘们儿一样磨叽着来救我!”

朗姆劳大发了一通火,大概有十分钟。随后他颓丧的松开手,用掌心抹了一把脸。

“耶稣啊,你他妈是九头蛇的兵器,不是我的,你明白吗?操,我不能再让我自己干扰你的判断,我得……我得上报。”

我恳求他别把这事汇报给皮尔斯——这部分记忆该死的仅仅是我跟他的关系的那部分。他终于冷静下来,站在窗口边猛抽着烟,沉默了很久。
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最终他喘息着说道,肩上缠着纱布的地方渗出一点血迹,我信以为真。直到几个小时后回到基地,我再次被迫接受了一次漫长的电击洗脑。而他甚至不在现场。

在那之后——没有之后了,我重新找回了詹姆斯巴恩斯的身份,想起了我尚存人性的那部分记忆。随着九头蛇的消亡,似乎那时候发生的一切都不再与我有关。组织的管制、朗姆劳的所作所为——都在离我远去。我自由了,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。

直到我在梦中再次看见了他,脸上全是狰狞的烧伤。他看着我,神情像是看见了什么濒死的动物似的幸灾乐祸。

“你现在可算是自由啦,士兵。”他眯着眼睛,嘴角扯出一个笑容。“让我猜猜,把我彻底忘掉会花费你多少时间?”

“是的。”我喃喃道,避开了最重要的问题。“我现在自由了。”

我获得了自由,以失去唯一想要的作为代价。而这个代价频繁地出现在我的梦中,像个惩罚般昭告着他在死后仍然在我的脑子里占有一席之地。

他叫嚣着,嘲笑着。让我永无宁日。


-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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